ooc警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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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笔不佳，请见谅

望各位看得开心

注：没有引号的对话是莫斯提马与法杖里的家伙的对话。

“她的眼眸像多索雷斯深蓝的海水，瞳孔似红宝石般深邃。

“她一天到晚都挂着淡淡的微笑，可我只觉得她悲伤。”

博士在他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日记本上如是写道。那天他第一次见到莫斯提马，可是他并不觉得这位脸上挂着笑容的特殊萨科塔有多高兴。与能天使那种一看就叫人亮起来的表情相比，莫斯提马那个微笑简直像是她画在自己脸上的一样，从来没有变过。毫不夸张的说，凯尔希的表情都比她丰富。

他其实很想问问她：“你是真的存在吗？我是说，不是我出现幻觉了？”

毕竟，只有在做梦的时候，才会出现这种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人。而且，最奇怪的是，就算她一直盯着博士，博士也不会感觉到不舒服。

“她大概就是那种信使，我的意思是，不管她经历过什么事情，从她失去喜怒哀乐的那一刻开始，她就已经是一个信使了。她……大概和人家擦肩而过，人家也只会一回头，望见茫茫人海而独不见斯人吧。”

想要拉近和另一个人的距离，最好的方法之一就是增加和那个人的相处时间。这一点博士非常清楚，莫斯提马也不可能不知道，因此，当她得知自己今天下午需要帮博士处理一部分工作之后，也就欣欣然接受了。

”靠延长相处时间这一套，想要和我搞好关系，还真是老套的方法啊，不过，也不算坏吧。毕竟，除了那个不知道下个月会得到什么奇怪代号名的家伙之外，也没太多可以聊天的人了。不要让我失望哦，博士。”她如是想到。

本着聊天不能没有小零食的原则，他跑到采购部去挑了些点心。

萨科塔是出了名的喜欢甜食，但他认为这位信使大概不喜欢太甜的东西，这种感觉并不是毫无根据，毕竟……她简直特殊极了。虽然说不清楚，但她确实也不大吃太甜的，至少她那天捧着的一大袋甜甜圈的甜度在博士看来还算正常。所以，一些普通的茶点应该就足够了。

幸运的是，她也确实比能天使吃得清淡不少。

“博士，我进来咯？”

办公室简洁的装潢，还有葱郁的盆栽，都和她初次到来时别无二致。只不过，这一次，茶几上摆了不少点心。

“许久不见了，莫斯提马小姐。”

“嘛，我原本以为你不是那么外向的人，至少应该等一会再开口的。”

“啊啊，那么，休息一会就开始熟悉工作吧。”

她很自然地倒在沙发上，抽出一本随身携带的旅游指南。

“你很会挑哦，都是不怎么甜的。”

“以普通人的标准来说，差不多了。虽然萨科塔以他们对械铳的天赋与爱吃甜食而闻名，但是——”

他沏上一壶菊花茶，斟出两杯。

“大概你会比较喜欢这些。”

于是她向前倾了倾身子，左手支住脑袋，歪着头，用那一成不变的微笑看着眼前人。

“你的直觉很不错哦，博士。”

“请吧。”

她也不怎么客气，很随意地喝茶吃点心。窗外的雨落得刚刚好，盖过了他们冗长的内心戏。莫斯提马有意不提工作相关的事情，毕竟，他显然不是要自己来协助工作的，喝喝茶聊聊天之类的，大概就足够了。

“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不喜欢吃太甜的吗？”

“你也不在意我究竟是因为什么失去记忆的。”

“这两个东西……性质完全不同吧。”

“大概吧，这些都是……改变不了的事情。”

“呵呵……那还是讲一讲，我上次送货途中发生的，有趣的事情吧。”

“既然你愿意开口，我自然也一定倾听。”

“那个时候啊……”

她大概走遍了泰拉的大部分地区吧，那种阅历，气质，也许正来自于此。莫斯提马微笑着，饶有兴致地徐徐道出那些他也经历过，或闻所未闻的事情，时间在杯中流逝，黄昏在不觉间降临。

真快啊，已经到了饭点了。她轻描淡写，为长长的冒险旅程画上逗号，将茶杯倒扣，随后，举起手，想抓住即将沉没的残阳。

“呐，去吃些什么吧。”

莫斯提马眯起眼睛，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。

“走吧。”

博士伸出手牵住她，将她从沙发上轻轻拉起。

有那么一瞬间，她似乎不再那么若即若离了。

当最后一抹日光散去，取而代之的是繁星，今夜的月隐藏在云层之后。

他们草草告了别。博士趁着星光回到桌前埋头继续工作，他开了扇窗，远处群山的清新便循着这缝隙弥散进来。

门锁响动一阵，一个熟悉的身影抱着箱子进来，搁在桌旁，随后便是关门的声音。

阿米娅吗……大概是之前说过的报修数据吧……

时针缓慢地转动，夜晚显得格外漫长，他抬起头，揉了揉酸胀的双眼，距离他开始工作，只过了两个钟头。

总感觉已经过了四五个小时了……是我的错觉么……照这个效率来看，也许今晚不用在办公室过夜了呀。终于可以睡够六个小时了么？

“呵呵……”

窗前静坐着的，莫斯提马眼里闪着光。

“尚蜀的群山……”

“莫斯提马……”

“不来看看吗？这样好的景色，就在你窗外，你却满脑子都是工作。”

“那么——”

他按着自己僵硬的腰，缓缓站起。

“喝茶么？”

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来，小酒馆里正在办派对，能天使她们也都在。

“可惜了这好茶……之前忘了说，我可不会品啊……”

“不打紧，一位友人从炎国那边捎给我的，慢慢喝便是，暖胃。”

“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来。”

“这个啊……我想……你大概只是想静一静吧，我不怎么喜欢派对，太热闹。”

“呵呵……”

她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饼干，拆开包装搁在桌上。随手拈起一块，递向博士，在他眼前晃了晃。

“我很喜欢的牌子哦，要不要？”

他张嘴，咬下一半。

“你呀……真是有意思的人呢……”

她闭上眼，叹了口气。将剩下的一半放进嘴里，又喝了杯茶。

“呵呵……味道不错。”

“是啊，配这茶更好吃了。”

“你说你不懂喝茶。”

“啊，本来还想装傻来着，暴露了呀……”

莫斯提马的表情从始至终没有分毫变化，她从来没有笑得那么灿烂过。恍惚之中，时间仿佛不再流淌，一切的一切都定格在那一刻。群山，繁星，清爽的风，还有，她的笑容。

她还是戴着那副笑容啊……感觉像面具一样……不过，看得出来她很开心呢。呵呵，这就足够了。

他重新泡了一壶茶。

莫斯提马，这个人，值得你这般对待么？

好歹也四处飘荡这么多年了，能碰见一个不错的人，挺不容易的，不是吗？

你应该清楚，你们之间的不同。

嘛……不过……我乐意这样，他受得了生离的，你也看得出来。

也罢，你自己定夺。

“能——”

“好哦。”

会心一笑，两人便同时起身，携手出了门。

萧萧的风，掺着星光穿过山谷，汇进平原，成一潭水。

草场上，两点人影，向着群山，缓慢得几乎看不出移动。远远的一片树影，晃动着招手。

她的光环并不很亮，幽幽地发着光。

那路并不是路，连草径也不算，倒不如说根本没有路。沿着河，深一脚浅一脚地溯源而去，渐渐地也能望见山脚下的亭子了。

“你怎么知道那里会有一间亭子？”

“我本只是想着，到山里走一遭，坐一坐。”

“呵呵……那真是巧呀……”

“是啊……我们的相遇，不也是如此？”

那时她才想起，这仅仅是他们第三次相逢。他们似乎一见如故，成了心意相通的好友。

“嗯……”

她想，这个人的神奇之处究竟在哪里？

他掬起一捧河水，高举过头，任由它从指缝间流走，随风洒落在潮润的草地上。

那个人的确很有意思，你大可以跟他多相处一段时间。

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幽默感了？还是说，你真的对他有点好感了？

小姑娘，已经清楚的事情不必多问，那个人很懂得这一点。

他的手掌冰凉而湿润，布满了形态不一的各种疤痕。她的掌心很快地再次温暖起来，指尖游走在他掌面，那里，静静地卧着一块鹅卵石。

“你的手……可不像文职干部啊。”

“在那些奇奇怪怪的地方摸爬滚打，久而久之就变成这幅德行了……很难看吧……”

“摸起来很舒服哦。”

萨科塔头顶的光环变亮几许，映着彼此的脸。

她绕过那只托着石头的手，踮起脚尖，双臂环住他的脖子，略带期待地望着他平静的眼眸。

“比起漂亮的鹅卵石……”

“我们可是才见过三面呀……”

“我大概更想要一个拥抱吧。”

她的眼睛灵动得仿佛会说话，这大概也是她始终微笑的原因之一吧。那蓝得清亮的眼里，闪烁着可人的光彩。

“只有三次又怎样呢？”

“是啊……那又如何呢？”

他笑着，遂了她的愿。

“谢谢你……”

“我们的每一次相逢，几乎都是在夜里，万籁俱寂的时候。她总是轻轻地进来，坐在靠窗的沙发上，望着窗外隔一段时间便换一轮的风景。罗德岛是经常四处转移的，而她总是能找到我。

“这大概就是……信使的直觉吧。我不得不多备一些茶点，有时她出现得突然，但好在她不挑剔。”

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，办公室里只点着一盏台灯。

他不喜欢亮光，用他的话来说，“太亮了，嘈杂。”再者，昏黄的灯光也有一个好处，每当莫斯提马在的时候，她的光环发出的，淡淡的光芒，映着两个人的脸。

时间的流逝变得缓慢，秒针停转，风声止息。

“写什么呢？”

“啊……写你。”

“有意思……”

她接过那本陈旧的日记本，漫不经心地随便翻了翻。虽然笑容依旧，但眼里的欢喜却越来越明显。

“哼哼……你很会写嘛。”

“……只是随手记下来的。”

“那你觉得，我悲伤吗？”

“只有在初次见面的时候，大概吧。”

“啊～”

莫斯提马把笔记本搁在一旁，向前伏在桌上，伸出一只手托起博士的下巴，饶有兴致地端详着。后者则显得无所适从，想要拨开，又不愿意上手。

“莫斯提马……我还要工作。”

“不打紧不打紧～我只是想好好看看你罢了，看看这个……有意思的家伙。”

“唉……我去沏茶。”

“这不就对了嘛。”

昏黄的灯光里，两人说说笑笑的，又是一个漫长的夜。她脱下厚重的外套，随意搭在办公桌上，纤细的腰身线条在较为宽松的长袖T恤中若隐若现。

“你瘦了啊。”

“哪里的话，你看。”

于是她颇为自信地托起胸前，抖了抖。

“没什么变化嘛……肯定是一路上又没有好好吃饭。”

“怎么可能！我这么热爱生活与美食的人，怎么可能不好好吃饭！”

“好好好……多吃点吧，这糕可是诗怀雅送的，听说可值钱了，我都没舍得吃。”

“嘛……真是的……怎么可能一点变化都没有啊……我还特意……难道是手法问题？”

“少整那些不切实际的啦……到时候买内衣可麻烦死了。”

“又不是你买。”

博士吃吃地笑了笑，不怀好意地盯着她。

“看什么？”

“看你呀。”

“唉呀……别看了别看了……茶都看凉了。”

“你说……是走四方，看四方好，还是蜗居在一间小屋里好？”

“我呀……要看和什么人一起咯。”

莫斯提马刮了一下他的鼻子，点住他的额头。

“你啊……尽想些有的没的……呵呵……要不然，换换口味？”

“我可没有下酒菜。”

“炎国人有个词，叫……秀色可餐。”

“看把你自信的……”

“嘛……你就不能夸一夸我？”

“唉……门前第三块地板下面。”

“真不会说话……哪一瓶？”

“那个坛子。”

清风吹动半醺酒，望尽西南一隙明，窗前，月色入户，对饮不语。她面带桃花，一杯复一杯，叫清洌沁透了喉咙。

“你……嗝……怎么不喝了？”

“可以了，莫斯——”

“不要那样喊我……叫……嗝……叫我小莫……”

“小莫……别再喝了……”

“扫兴……再来一杯！”

“够了。”

他于是起身去夺她攥在手里的酒杯，一阵争斗过后，杯中酒尽数洒落，沾湿衣襟，两人身上的酒味越发明显。

“啊……不要嘛……”

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
“不要，我要待在这里。”

“那就只能……”

“欸欸欸你干什么？！”

像扛起一袋米一样，他把莫斯提马扔到自己肩上，往门口走着。不料，她竟抽出一旁放着的法杖。

“黑锁！哈！定住啦！”

可怜的博士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，回过神来的时候，自己已经被莫斯提马丢到沙发上了。后者自始至终保持着的微笑不知何时已经消失，取而代之的，是狡黠的眼和咧开的嘴。她喘着粗气，舔了舔嘴唇。

“真是……好辛苦啊……呵呵……博士……”

“你你你你干什么？！”

“现在……还不能动哦～”

她粗重的喘息越靠越近，带着淡淡的薄荷清香。她是什么时候醒的酒？我是怎么被扔到这里的？这两个问题困扰着博士，不过，眼下最要紧的事情，大概是搞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。

“可爱的博士～”

“wō dě fā……撒手！”

难道我珍藏多年的童贞就要葬送在这里了吗？！这样一个有些奇怪的想法突然冒出来。作为一个完全没有和任何异性或同性发生关系，甚至连亲吻都没有体验过的人，此刻，他无比惶恐。

“我操我操我操我操……”

“呼呼……别紧张……会……很舒服的哟……”

扣子，魔术贴，拉链，两件外套都被扒开，脱下，扔在一旁。他只穿了一件衬衫，被摁在沙发上。

等等，我是男的，按理说不亏啊……

不对不对……你在想什么？她可是莫斯提马啊，你个出生，怎么可以和自己的朋友做这种事情啊……你以后还能静下心来跟她喝茶聊天吗？

也许是看出了他眼中的惶惑困扰，她俯下身，鼻尖点住他的鼻尖，闭上眼，轻声道：

“我……很可怕吗？”

“也不算吧……”

“你觉得……我会对你做什么很坏的事情吗？”

“呃……”

他的目光溜走了。

“哦～心术不正。”

“还不是你太容易让人误会了……”

“呵呵……”

耳朵贴近他的胸膛，是扑通，扑通的心跳声。

你好紧张呀……这家伙……怎么害羞成这样？要是这个时候说些什么东西的话，估计会直接晕过去吧……

小姑娘，你会不会做得太过火了？

你有本事跑出来叫停我啊。

唉……现在的年轻人呐……

“小莫……”

“怎么不喊我莫斯提马啦？”

“……这不是你让——”

“难道说你有什么想法？”

“啊哈哈……没有没有……”

“骗人。”

一只手从下面伸入衣服里面，在胸口写写画画。

“别这样……”

“你不喜欢吗？”

“这不合适。”

你看，我就说他肯定不会配合你瞎搞吧。

你什么时候站到他那边去了？

“快停下来……别压着我了，喘不上气……”

“你自己动活动活。”

“我动不了啊……”

一旁的黑锁悄悄运转着。

堕天使眼珠一转，似乎又有了什么鬼点子。

于是我们可怜的博士便又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，被挪到了莫斯提马的房间里。

途中

你这又是哪一出？

已经清楚的事情不必多问，你说的。

可怜了这位年轻人呐……

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差劲吗？

一直跟着我们的那个黎博利，她大概不会让他有一个不错的下场。

嘛……她呀……不要紧不要紧……话说回来，他可真沉……要不然你出来帮我抬一下？别不说话啊喂！

“这他妈又是哪里？！”

“别怎么激动嘛……你现在可是在女孩子的房间里哦。”

此刻，她正骑在博士身上，悠哉悠哉地望着他瞪得溜圆的眼睛。那微笑在博士眼里从未如此可怕过。

“撒，你想不想……做一些有意思的事情？和我……一起哟……”

她说着便捉起他的手，放在自己腰上，两人的脸同时涨得通红，眼神也都变得飘忽不定。虽然博士目前还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，但感觉还是有的呀，也那怪他那么紧张了。

“你……果然瘦了……”

“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……”

“我认真的。”

“嗯……讨厌死了。”

“你以后要给我好好——你又干什么？！”

“你就说……有没有……变大一点点……”

莫斯提马趴下来，贴在博士身上，不满地瞧着他。

蹭到了啊！虽说之前也是这样，但是为什么这次触感这么明显啊！不过……先前好像也没有注意到这个东西吧……

手指……渐渐地……能动了？

他动了动手指头，把她吓了一跳。

“噫！你干什么？！”

“呃……我就……动了一下……反正你不是说要——”

“不一样啦！呜……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
“啊这……好啦好啦是我不对……”

“你什么时候恢复的……”

“一直都能感觉到啊……”

“那岂不是！我……你……呜……我不干净了……”

“你不是一直都在——”

“还不是你不告诉我你能感觉到！”

“啊……对不起了……不过……是变大了吧……一点……”

“流氓！”

“欸？！”

“你出去！”

博士至今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扔出来。

“自从那天之后……她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。罗德岛经过了许多有意思的地方，如果她在船上的话，大概也看得到吧。

“我大概失去了一个可以喝茶聊天的家伙，哪怕我只是被她摁着，摆弄，我当时大概应该撒个谎，结果……或许会变得不同吧。”

你当真不愿意再去见他？

我只是……不敢再面对他了……说不定喝茶的时候，想到那些事情……他也许会不开心吧。

他大概不是那样的人。

你不懂这些，还是晾他一阵子吧，时间会把不愉快的事情全部尘封的……怎么又不说话了！真是的！

“我做了个梦，她在那个晚霞绚烂的下午，抱着一大袋甜甜圈，敲开我的门。

“我大概是忘不了她了……谁让她是那种，在我回忆里扎根的人呢？还是把茶叶收起来吧……下次再会，如果能的话，就冲两杯咖啡好了……”

你怎么又买这么多甜甜圈？

我有一种预感，他会给我配上咖啡的。

这不还是……现在的年轻人呐……

咕咕咕！

总感觉有点草率了呀……

不过……没有不过！就是有点草率！

笔者的群：932545719

注：现已更名为“罗德岛老年活动中心”